但似是被戳中了什么,语气和眼神都变的愤怒起来。
“你说的轻松,是我扭了又不是你!”
叶苏然突然间的神态变化,让我觉得有些不解。
秦薇似乎并不想跟她发生口角,头也不回说道:“不服从命令,你可以自生自灭。”
说完,跟我们分开,朝山坡方向走去。
叶苏然寒着脸,终于歇了一会后,还是起身跟在我身后。
一瘸一瘸进入树林后,突然开口:“陈锐,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去么?”
语气十分低落沮丧。
在船上的头几天,她一直沉默不语,似乎还没有从失去双亲的痛苦中缓和过来。
后来为了省食物和水,大家都没什么力气说话。
但是我总觉得,她性格有点破罐子破摔。
为了调动她的积极性,我毫不犹豫答道:“当然可以。”
其实我心里也一点底都没有,海上风大浪急,飘了十几天鬼知道离陆地有多远。
能不能有船经过这里,完全是个未知数。
但想太多有害无益,眼下最重要的是温饱。
说完,我绕过椰子树,找到一棵大腿粗的白水木,用工兵铲有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