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工程玻璃钢船体,在它尖利的牙齿下,发出不堪重负的爆裂声。
船头两女,吓的发出刺耳尖叫,让气氛更加紧张恐怖。
我心头一惊,热血上涌。
这艘艇是我们唯一的生存依靠,要是让它咬漏水了,全部都得死在这里。
求生欲再次战胜了恐惧。
大吼一声,操起兵工铲,就朝它头上砍去。
兵工铲的一面锋利如刀,一面像锯子。
我也分不清该用哪面,只是疯狂的砍着鱼头。
腥膻的鲜血洒了一船,鱼类是感受不到疼痛的,但是身体受到重击,也会拼命反抗。
终于,在不知砍了多少下后,被迫松口。
海水瞬间浸的一片通红。
后面的几条鱼蜂涌而上,贪婪地撕扯分食着被我砍伤的头鱼。
让我们有了喘息之机。
秦薇似乎松了口气。
但我很清楚,刚才的事情只是我们运气好,想再重演一次基本不可能。
只要它们分食完同伴,我们的下场还是一样。
两女此时,也已经划的精疲力尽,就算再拼命也不可能比得过鲨鱼的速度。
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