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等了一会儿,白建业没说话了,就重复问道:“那梅瓶呢?”
“梅瓶是我偶然所得。我也好奇究竟有没有其他人拥有另外的六个梅瓶。”白建业道。
林渊又想起车上听到的话:“可你不是说,二十多年前,君子梁曾经偷过你的东西吗?”
白建业讪笑道:“当时我女儿也在车上,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年轻时候的这桩荒唐事,所以就随口胡扯了一个理由,当不得真。”
林渊盯着他:“我怎么知道你现在不是在胡扯呢?是不是仍旧当不得真?”
白建业露出讨好的笑容:“怎么会,我可不敢在齐探长和侦探面前说谎。”
两人对视片刻,林渊看不出端倪,便转移了话题:“那继续说,该说周万兴的事了。”
“周万兴的死真的跟我没关系。”白建业道,“我那天跟魏老四在一块,他可以为我作证。”
林渊想起周铭提供的定情信物——龙凤呈祥的玉雕,问道:“听说,你们两家的定情信物是两枚龙凤呈祥的玉雕配饰,周万兴那天给你了一枚,你却丢了?怎么会那么巧?上面还有你的血手印!”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巧。我觉得是他在诬陷我。”白建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