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林渊谆谆善诱道,“跟周万兴遗书上说的‘罪孽深重’,以及你对周铭说的‘错手而已’有关吧?你们错手杀了谁?君子梁吗?”
白建业手中茶杯里的水晃动了一下,他避开林渊灼灼的目光,把茶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重新握住拐杖:“看来你查到的东西也不少。”他理了理思绪,说道,“二十多年前,确切地说,是二十二年前,我、周万兴、魏季宁……对,你没听错,还有魏季宁。我们三个那时候都还年轻,四处闯荡,做些倒买倒卖、投机倒把的生意。”
林渊脸色凝重,果然,魏季宁这个人也不是白白出场的。
“我家和周家的祖上懂一些古董上的知识,虽然到我们这一代已经不再做这些生意,但小时候从爷爷太爷爷那里耳濡目染也学了点皮毛。再靠着魏季宁的三寸不烂之舌,我们走南闯北的淘换倒卖些古玩也能养活我们三个大小伙子。”白建业道,“不过,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那一年,我们刚好走到长安。”
林渊挑了挑眉,唔,虽然是架空时代背景,但还是参考了华夏的一些地名啊。
而且,长安这地方,的确遍地是宝(墓)。
林渊前世曾经听过一个当地大学教授的历史课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