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生意。去年他还从我这儿订了一件给老太太祝寿的雕品。”
这次轮到白建业惊讶了:“是吗?”他的惊讶很快转换为怒气,“是不是在千宝阁订的?!”
白文兰咬了咬唇,声音带着坚定:“是!爹您对周家落井下石,我看不过!但周铭正人君子,他千宝阁从来都不用我雕玉赚来的钱,而是另外走账,一笔笔都记录在案,钱也都在我那儿。您不用每次都骂我吃里扒外!”
“所以你就知道气你爹我?!”白建业深吸一口气,忽地用手拍了一下车身,倒把旁边坐着的林渊给吓了一跳。
白建业怒道:“他那是放长线钓大鱼!他的目标根本不是什么钱财,而是雕工!是我们白家的古董修复术!”
白文兰据理力争:“他不是那种人!”
“你——咳咳……”
车子猛地刹车停在别墅外。
白建业身子前倾了一下,林渊扶住他,见他捂着胸口,脸色难看地喘息着,唇色发紫,立刻在他身上摸索,果然摸到一个小药瓶,倒了一粒药给他服下。
白文兰也赶紧下车绕到后面来,打开车门,关切询问:“爹,你没事吧?”
林渊给白建业顺了顺背,同时对白文兰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