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腰间的烟袋锅子,一边塞烟末,一边道。
“她姓白,雕了玉雕不放清雅斋,放千宝阁?”一个年岁小一点的,看起来还不到十八岁的黑脸男孩提出疑问。
“一瞧你小子就没开窍呢。”圆脸汉子嘿嘿一笑,表情带了几分猥琐,“这‘女儿’啊,虽然经常被父母叫做小棉袄,可一旦有了情郎,哪还记得自己姓什么啊?要不怎么有那句话呢——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劲瘦男人三十出头,他不同意圆脸汉子的话,脸色一沉:“白家丫头有情有义的,跟她爹不一样。老杨,无论闺女还是小子,都是父母的宝贝,你以后可别这么说了。你脚上这双鞋不还是你闺女给你做的?”
圆脸汉子面色微哂,把剩下的蒜瓣塞嘴里,低头扒面。
黑脸男孩明白过来,又道:“周老板和白家小姐这算是怎么个情况啊?白老爷不是不许他们在一起吗?老周先生走了之后,白老爷退婚那事闹得沸沸扬扬的。”
“白家丫头不肯断联系。这两年越发明目张胆地跟白老爷对着干了。我常在这一带跑,总能看见她跟周铭在一块儿。”劲瘦男人嘬了口烟,吞云吐雾着叹道。
“要我说,白老爷也是个死脑筋。”圆脸汉子道,“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