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并没有反抗和挣扎。
等他走了,我直接拔掉了手臂上的针管,顶着虚弱的身体下楼。
也许医院里有很多苏懿城的眼线,但我并不怕。
他们想告诉他什么,就去说吧,因为我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我到了机场,买了最近一般的国际航线,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去了哪,稀里糊涂的上了飞机,那一刻,竟然有种解脱的感觉。
离开苏懿城就好。
这一辈子,都不要再碰那个人了。
到了摩洛哥,我把和苏懿城所有的关系都斩断了,我无法再面对他,每次看到他我都会想到慕亦尘。
在摩洛哥生活的日子里,我靠着信用卡度过,自己又重新找了一份兼职,在摩洛哥当地最大的医院里做看护,这回我真的要重新开始生活了。
然而,我意外得知了一个事情。
慕亦尘曾经留学的国家就是摩洛哥,而他,在我现在做看护的医院里捐过精子。
医院每年会收取单身女性一笔费用,从而帮助她们匹配一个精子。
我毫不犹豫的支付了慕亦尘的精子,又成功受孕。
这个孩子,是我欠他的。
如果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