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小阿凉被粗暴的摔在了地上,稚嫩的骨头磕得生疼,脑袋上蒙着的黑头套被一下扯掉,突然刺眼的灯光让她瞬间闭紧了眼睛。
不过耳边却忽然响起一阵惊恐的呜咽声,像是被堵住了嘴巴的尖叫声。
“唔!!!”
刘才松了松肩膀,嘴里骂骂咧咧的,
“妈的,总算是到地方了,小崽子们今晚上都给我安生些,不然——”
他狞笑着,威胁地比划了一下手里的短刀,阴测测地说
“把你们的舌头都割下来!”
——又是一阵压抑恐惧的惊呼。
小阿凉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后脑一阵一阵的钝痛,像是被什么东西重击过,又痛又晕。手腕被绳子磨破了,嘴巴贴着胶带,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砰——
男人走的时候把门关得震天响,之后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锁门声。
小阿凉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戳她的后背,小心翼翼的。她缓了一会儿,才慢慢睁开了眼。
地面还是泥土,坑坑洼洼的,铺了些晒干的谷草。上方是两根木质的横梁,没有天花板,有点像是那种很破旧的农舍。旁边的墙上有一个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