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一左一右牵着沈长安,难得由着她顽皮片刻,走得累了,便由沈虽白抱起来。
不远处,他们望见了带着岳溪明在河边放灯的林煦,望见刚从边关回来,百无聊赖地出来走走的岳将影,还有正和一姑娘争执不休的傅云月,欢声笑语,不绝于耳,让人忍不住为之而悦。
她长舒了一口气,望得出神。
若是思凉和阿舒还在就好了,若是银子还在……就好了。
都说祸害遗千年,它坑了她那么多回,怎么就这么消失了……
她这一生,何其有幸,百转千回,终得今日。
是该知足了。
夜色渐深,伴随一生轰响,绮丽的烟火陡然炸开,漆夜之中,分外明亮。
城楼上早已站满了人,他们便走上桥头,驻足观望。
河水中倒映着灼灼残影,波光粼粼,交相辉映。
沈虽白悄然握住了她的手,与她相视一笑。
忽然,沈长安指着桥下河岸旁嚷嚷了一句:“爹爹,娘亲,那儿好像有东西!”
二人愣了愣,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就见昏暗的草丛中似是有什么在动。
推开拥挤的人群,他们走到了桥下,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