銮驾,不必走过去了。”
许是觉得她笑起来颇为明媚,他眼中也不禁浮现出了一丝笑意:“裙子这么长,就别跑了,回头摔着。”
他似是有些无奈,忽然伸手牵住了她,她一愣,便被他带出了屋子。
笔直的宫道两旁,是一重又一重的高墙,墙根旁的枣树春华秋谢,出入这儿的人不断更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如她曾听顾昭说的那样,这儿,就像一座难以脱身的囚牢。
但此时此刻,她却忽然觉得,似乎也没有那么糟糕。
或许汝之砒霜,吾之蜜糖,所求不同,看到的风景,便大相径庭吧。
虽说整个楚京城都觉得宛陶郡主已殁,但她总会想起那一日坐在恣宁殿中的红衣女子,心中也总有个声音在对她说,顾昭没有死。
有些事不必宣之于口,心中明了,便是安然之道。
……
芜州城外的云禾山,待枫树褪去青涩,染上昳丽的红,延绵的山岭间,从山门处一路铺就红妆,直到主峰沈府。
犀渠山庄内,无一处不透着喜庆,就连一朝风涟的翠竹林都被扎上了红绸。
从四面八方赶来恭贺的江湖人士递上帖子,随韩清等人入内暂坐,沈虽白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