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晨微微一笑,知道他这是在嘲讽自己费尽心机,不过他也不在乎,谁让这个宋钧是个软硬不吃的,他查了许久,都没查出他想要什么,不喜欢什么,厌恶什么,花了快半个月,竟是做了无用功,这就有点意思了。
一个人在外表现的毫无欲望,要么他真是无欲无求,要么他就是野心勃勃,可打听完宋钧的为人后,赵晨怎么都不认为他是前一种,可暂时找不出破绽,他又急着帮桑桑拿回玉佩,那就只能剑走偏锋,从旁的着手让宋钧服软了。
手段有些急功近利,不过结果不是好的吗?赵晨看着眼前的宋钧暗道。
宋钧见这位赵同志被自己当面冷嘲热讽,脸色都不变一下,就知道这是个硬茬子,是和他一样为达目的誓不摆休的人,他叹了口气,将上次缴获的玉佩拿了出来,递给赵晨,颇有些试探的问道:“赵同志花了那么多的人情,费了那么多力气,就为了这块玉佩?值得吗?”
赵晨接过玉佩上上下下摩挲,打量,确认是桑桑小时候戴的那块,心下松了口气,脸上也不自觉的露出笑容来:“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说到这儿他抬起头和宋钧道谢:“今天这事谢谢宋同志了,这个人情我赵晨欠下了,以后宋同志有用得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