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被她看得瑟缩了一下，垂着脑袋，安静又沉默。
不像别的小孩那样活泼可爱，也不像别的小孩那样亲密的叫她妈妈，她已经好久没听到他叫过她妈妈了。
她心中的憋闷和怒火、以及丈夫生病带来的恐惧和害怕终于让她忍不住开口抱怨：“你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小时候还好好的，你怎么就生病了呢？你为什么要生病！”
“你知道因为你生病，妈妈和爸爸有多难过吗？你知道因为你的病，我们有多痛苦吗？现在连你爸也……”
“你能不能听话，你能不能好好吃药？能不能好好睡觉？你就不能让我们少操些心吗！你为什么就不能像别的孩子那样正常一点？！”
小明仰着头，一脸木讷的看着她。
他也不说话，只有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明亮的眼睛看起来有些麻木。
陈太太猛地醒悟过来，她抓了把头发，“对不起，明明，妈妈没有骂你，妈妈也没有怪你，对不起……你先回房间玩会儿好吗，对不起……”
小明看着她，慢吞吞走进了一旁的次卧，陈太太看着他那一言不发的样子是又气又急又难过，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怎么她就生了个有病的儿子呢？
小明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