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屿之泛红的耳尖。
男人喉结滚动。
直到前头司机偏头,带着一口方言:“怎么了,小伙子?”
陈屿之回神,终于想起正事,他轻轻抬眸,犹豫了许久也没有将肩上的脑袋挪开。
只是道。
“麻烦空调调高一点,谢谢。”
“嘿,小事。”
车子在夜色下驰骋。
陈屿之听着肩上平缓的呼吸,太阳穴跳得厉害。
初梨喝的酒不多,不过都是同张桌子上坐着,难免沾上酒味。
陈屿之没喝酒,此时此刻却离醉不远。
陈屿之垂眸。
脑子飞速搜索如何照顾醉酒的人的相关内容。
可惜陈屿之活了二十余年,这种经验几乎为零。
唯一一次遇上醉酒的,还是陆衡。
当时对方在宿舍连开了两小时的演唱会,陈屿之差点和陆衡恩断义绝,更别提有任何悉心的照顾了。
酒品见人品,陈屿之低头看人。
心想着自己看上的人果然不一样,喝醉酒都只乖乖睡一旁,不吵也不闹。
一个姿势坐久了,胳膊难免会发麻。
陈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