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便知道实话实话的好处:“是贺九笙, 想趁着皇帝还在, 给他老师翻案。”
秦舒便不再问了, 陆赜抱了秦舒到水云间, 那里已经叫灌满一池子汤药了:“太医说了, 你往常的药浴还是要照常泡着的。”
秦舒觉得不自在:“叫丫头来吧,你忙自己的事去。”在陆赜看来,他们日夜相对, 无一日分开。可在秦舒看来,已经觉得同陆赜那些恩怨久远得仿佛上辈子的事了,生疏是很自然而然的事情。
陆赜轻轻笑一声,叫秦舒依旧穿着衣衫浸泡在药浴中,反倒是他自己脱得精光。
那药已经叫陆赜换过了,完全不似原来的刺痛感,反而有一种清凉感,颇解暑热。
这池子颇深,秦舒双腿无力,叫陆赜扶着才能不往下跌去,秦舒本想撇开眼去,就见他转身时露出一大片带着疤的后背,有些还红红的。
秦舒问:“你背上怎么弄的?”
陆赜笑笑,不回答她,只道:“我这烧伤,当初没经管好,如今到了夏天一热,便有些发痒,今儿沾你的光,也泡泡药浴,等闲还没这功夫。”
烧伤?扭扭曲曲地一大片,这时候好全了,也觉得狰狞。当初烧伤的时候,又不知是何等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