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爷送去叠翠书院念书了,每十日才能回府休一日。至于偱姑娘,因者爷进宫去了,这月里便叫东府那边伯太太抱去了,说是那边孩子多,热闹些。”
女儿哪儿倒暂时听不出什么不妥来,只是珩哥儿才七岁,便被送去外面读书?叠翠书院,看名字就知道,居庸叠翠,从这里到居庸关得半天的路程呢?
秦舒皱眉:“珩哥儿读书,是谁安排的?”
江小侯回:“是小公子自己坚持要去的,爷便说也好,免得整日见他混账生气,打发了秦嬷嬷服侍小公子。”
秦舒脸色渐渐不好,沉默了一会儿问:“水袖又被打发到哪里去了?”
江小侯头低得更厉害:“大抵是一年前,思退堂后跨院的茶坊走了火,差点烧到这边来,爷很是处置了一批下人,说水袖姑娘服侍夫人,服侍得不尽心,打发去庄户上做苦役了。”
秦舒叫气得胸口发闷,吩咐:“你打发人去东边国公府接了姑娘回来,至于珩哥儿,他路上远,明儿再去,别叫他走夜路,另外去庄户上把水袖接回来。”
江小侯略一迟疑,旋即便应下了,爷这两年来越发悭吝严苛,他吩咐的事情,便是老太太也不能置喙半句。可是他知道夫人是不同的,夫人醒来,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