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一旁:“算了,今儿不看了。只是睡不着,胡乱拿本书瞧瞧罢了。”
她把枕头放下来,想起来:“现在赐婚的圣旨已经下了,我能回小檀园了吧?你天津海难的事情,最后怎么审的?”
陆赜伸手扶着秦舒躺下来,一边脱外裳一边道:“刑部、大理寺、都察院都上了折子,只做寻常海难处置。明面上不会有什么,但是你要知道,即便是我想放过那些人,下面的人也不会同意。”
说到这里,秦舒也觉得奇怪:“按理说,你是孤臣,又在江南做过那么多年官,那些江南豪族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对你下手?”
陆赜轻蔑的笑一声:“因为我做闽浙总督的时候,大大得罪过他们。那时候朝廷发不出粮饷,我便向江南的豪族巨富提编,送军门充饷。提编均徭,加派税粮,截留漕粟,扣除京帑,请给鹾课,迫胁富民1,这是从前那些人参我的六大罪状。可惜陛下留中不发,我如今人虽走了,但是继任的人依旧施行我的旧例,怎能不叫他们恨之入骨呢?”]( 明 ) 陈全之
秦舒听了一时无话,其实说他孤臣也不假,只是为了做实事,也的确得罪了许多人。
陆赜看出来了,反而宽慰:“你顺水推舟,也是人之常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