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然清楚。这些,恐怕陆大人自己也是很清楚的。”
秦舒不信,这些人能当着陆赜的面,问那些风月上的传闻。
果然胡大人止住,拍了拍惊堂木:“你休要如此作态,陆大人海难受伤,全然不记得。如若不然,岂有你强辩的。本官问你,你随陆大人上海船之前,是不是买过一笼子鸽子?你传递消息,就是用的这些鸽子吧?”
秦舒抬眼:“这些鸽子是陆大人自己吩咐人买的,与我又有什么干系呢?即便那些鸽子后来被人放走了,一船的人那么多,怎么又是我做的呢?我孤身上船,并无下人,终日闭门不出,又怎么会是我呢?”
那是鸽子的确是陆赜自己买的,不过也的确是秦舒精心准备的鸽子,不过那时陆赜情意浓,万万想不到秦舒会真的想置他于死地。冷冰冰的美人在上船前,好容易碰见能看上眼的东西,买来给她解闷,自然极是乐意的。
那姓胡的,本来以为一个弱女子,随便吓唬几句必定能逼问出点东西,不想秦舒这样镇定,一推四五六,倒仿佛真的清清白白一般,当下气得抓起案上签筒里的一把发签:“人说商贾巧言令色,果真不假。来人,先打她二十杀威棍,看她还老实不老实。”
这时候审案子,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