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那小旗嘿一声,呵骂道:“你个小小的妇人,犯了这么大的事情,还不老实,还敢装模作样?”
秦舒瘫软在地上,皱眉道:“这位小哥儿,我看你年纪不大,这锦衣卫百户想必是世袭的,家里没得长辈教导。这里的人今日虽是阶下囚,将来未必没有出去的一天。即便是你们指挥使大人,也担心将来的事情,你又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呢?”
那小旗气得抽了腰间的鞭子出来,叫旁边年长的劝住:“大人叫我们带人出去,别耽误了!”
秦舒缓了会儿,这才勉强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去,她走得很慢。那小旗想伸手押了她走快些,叫旁边的使眼色止住。
等到正堂的时候,秦舒甫一进去,便见堂上江山海涯图前,三位绯色官袍的官员正襟危坐,正中间的便是死而复生,一脸肃色的陆赜。
他什么也没有变,仿佛肤色还变白了一些,只望向秦舒的眼神异常冷漠,反倒是秦舒愣愣望着他,颇有些失态。
左边坐着的一位五十上下的刑部侍郎,本就性子急躁,等了这许久,当下一拍惊堂木,喝道:“犯妇秦氏,还不速速跪下。三法司汇审,岂是你随意张望的地方?”
秦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