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打量着一地的衣裳,暗暗猜测那黑色斗篷里只怕未着寸缕,刚才这一会儿也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孤男寡女,又不知发生了什么。
两人低着头,见堂上陆赜久久无话,问:“大人,可是要唤李大人、胡大人回来接着审问?”
陆赜闭上眼睛,长长吁出一口气:“本官今日身子不适,明日再审,请李大人、胡大人打道回府吧!”
两人称了一声是,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关上了大门。
秦舒微微发抖的身子却停不下来,她一双手去端桌案上的茶,监牢里根本没得干净的水喝,她正揭开茶盖婉,便见陆赜伸手拂了过来,一杯茶顿时摔在地上。
秦舒望向陆赜,见他脸上的表情既疲惫又愤怒,她知道自己赌赢了,却也不觉得开心。
她实在很想喝水,把陆赜面前的那杯茶端起来,果然没见他发作,微微喝了一口,还是微热的。
忽然明白过来,那茶是刚刚旁的男人喝过的,这才叫陆赜抚落。
念及此处,秦舒低头怔忪起来。陆赜站起来,依然平静下来,望着秦舒淡淡道:“董凭儿,论心狠,你乃我生平仅见之人。”
说罢,陆赜便拂袖而去。秦舒顾不得这么多,连忙抱了衣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