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陆赜,我要回小檀园……”
陆赜望着秦舒,喉结滚动,道:“秦掌柜,你是大通票号的东家,我是户部的尚书,本来就跟各家票号谈着拆借的事情,就要避嫌。倘若我今日就这么坐着轿子进了你的府邸,只怕明日就有风流韵事传出了。”
他这一番话冠冕堂皇,却叫秦舒无可辩驳,她靠在陆赜肩上,腰上是他一只手紧紧抱着,一时只觉心下悲凉。
陆赜的轿子一直叫抬到内院,叫下人都退下,这才抱着秦舒出来,小心翼翼放在床榻之上。
他从前觉得她倔强,却不知能倔强到此种程度,额前的碎发已经完全叫汗水打湿,仿佛洗过一般,想必要药效彻底彻底舒发出来,连嘴唇也微微发抖,偏偏咬紧了牙关,连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未曾发出。
陆赜看得惊心,他抬起秦舒的下巴,命令道:“松口,要是咬到舌头你还有命在?”
不知他按的是什么穴道,秦舒顿时连咬牙忍耐的力气都没有,牙缝间偶尔露出一丝婴宁来,嘴角流出一丝鲜血来,偏偏鬓发散落,衣衫凌乱,微微露出起伏的风光来。
陆赜望着她这样闭着眼睛,仿佛受惊的蝴蝶一般微微颤抖,偏偏脸颊艳若桃李,无边春色绵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