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百万两,也是大事。”
秦舒听她这样说,连丢了银子多少都一清二楚,当真是权势正盛,半点忌讳也没有,笑笑:“那就多谢夫人了,票号说起来也不过是商户生意,没有贵人看顾,是万万不行的。”
桌上的酒,是秦舒带来的葡萄酿,度数很低,她这几年也能喝一点了,她举起酒杯:“我在这里同夫人赔罪,此前多有冒犯,还请夫人大人不计小人过。”
侯夫人笑得花枝乱颤,拍拍秦舒的手:“哪里哪里,本就是误会,我还得谢你的那副《猛虎图》呢,帮了我们大忙了。”说罢,便举起了酒杯:“好了,也不说什么赔罪不赔罪的话了,咱们两满饮此杯,还跟以前一样要好,还跟以前一样来往。”
秦舒喝了酒,坐了一会儿,便觉有些头晕,她酒量虽低,却也不至于喝这样一杯葡萄酒就醉了,她站起来,头晕目眩,扶着一旁的柱子,浑身发热,连喘出的气也仿佛是热腾腾的。
面前的侯夫人站起来,笑着去扶秦舒:“哎呦,秦掌柜,素来听说你不喝酒,往常来我们府里也不过浅尝辄止,今儿怎么喝一杯酒醉了?”
秦舒微微发颤,问:“你在酒里加了什么?”
侯夫人收住笑,露出十分的刻薄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