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呢?”
珩哥儿把书合上,放在一旁:“读书不好么?从前先生叫我念书,嬷嬷也叫我念书,你也教我读各种书,难道我不该念书吗?”
他越说越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秦舒忍不住笑一声,拿了手绢出来给他擦眼泪,却叫他躲开:“男子汉大丈夫,随便说两句就生气了?”
秦舒把那本书四书集注拿起来,翻了翻:“从前娘让你念书,不过是想着你学着认字,读一读诗词歌赋,了解这个世界是怎样运转的。并没真正的打算让你穷经皓首去读这些四书五经,当做安身立命之道。更没有叫你去考科举,将来母以子贵的想法。”
这些话,秦舒从来都没有对珩哥儿说过,他一时听了,呆呆道:“那娘将来想要我做什么?”
秦舒摇摇头:“我不知道,关键是你自己将来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伸手去擦珩哥儿脸上的泪,缓缓道:“那天先生说,你想成为一名航海家,海船沿着一个方向前进,然后又回到出发的地方。这个想法就很浪漫啊。”
珩哥儿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我只是想去看看地图上的那些地方,是不是真的是那样的。大海是不是真的那么宽阔,只看得见白白的一条线。吕宋是不是真的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