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叫学本事,还不是别有所图,他见秦舒一副很不好拒绝的语气,忙上前道:“这恐怕不妥。”
陆赜负手走过去,坐在秦舒身边,道:“‘诸色户计’是太。祖定下的祖制,天下的百姓分为官籍、民籍、军籍、匠籍、盐籍等。如无皇命,不可擅自更改,更加不允许擅自更改原先的营生。伶人娼妓是为乐籍,日常服绿色巾。”
他瞧了那跪着的少年,已经瑟瑟发抖了:“本官看你今日竟然穿着红色团纹直裰,这可是大大不妥。”
秦舒不知他竟找到这个地方,当下冷了脸色。那班主见秦舒沉了脸,忙进去拱手作揖赔罪:“秦掌柜恕罪,陆大人今儿要听小楼的戏,您看?”
秦舒知道他政务老练,甚至连各种繁琐的律条都能信手拈来。不过此时已经跟开国时严苛的律法大不相同了,只是你穿什么衣裳,只要没人去告你,官服是不会追究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秦舒拿起桌上的暖手香炉:“那就不打扰陆大人的雅兴了,告退。”
她说罢便站起来,偏偏身上的狐狸毛斗篷宽大,一角搭在桌上的棋盘,她迈步出来,便扯动那一棋盘的棋子哗啦啦散落了一地。
偏秦舒仿佛没听见一般,半步未曾停歇,径直往亭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