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看了看陆赜,又看了看手里那个玉坠子,看起来也不是太值钱的样子,便点了点头:“多谢大叔。”
丁谓抱着他走出水阁,不过行了百十来步,便在前面遇见到处找人的左杨,他扬扬手:“小左哥!”
左杨急得满头是汗,当下接过来:“小祖宗,我一不留神儿你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里人多,走丢了我就惨了。这坠子哪儿来的?”
秦珩道:“一个大叔送的,不,是大叔朋友送的。”
左杨见丁谓穿着官靴,腰上的佩刀也不俗,京城这地界讲究的是和气生财,当下拱手见礼:“多谢这位兄台,不知府上何处,改日定备上厚礼拜谢。”
丁谓经历了四五年的战事,身材更加魁梧,拱手:“不必了。”说罢,便走了。
左杨见他举止行事,必定大有身份,也不纠缠,抱了珩哥儿往包厢去,刚好见亭子中间摆放着白玉微浸单耳荔枝匜,正在竞价。
左杨瞧了瞧珩哥儿,见他手上正摆弄那串玉坠子,瞧也不瞧那个白玉微浸单耳荔枝匜,就知道他是找借口出来玩罢了。不过,他依旧举了牌子,花了三五千两银子拍了下来。
等回去的时候,秦嬷嬷等在门口,下了马车就把睡着了的珩哥儿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