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谓忙扶住陆赜,劝道:“爷,您节哀。”
陆赜呵呵笑了两声,推开丁谓,脚步趔趄地往岸上而去。
楚王世子颇为震惊,摇了摇扇子,问:“丁谓,你们家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说两句话就闹得吐血了,这身子骨儿可不行,在京城的时候可不这样啊?”
丁谓拱拱手:“冒犯世子了,卑职告退。”说罢,挥挥手,便带着甲板上的数百甲卫离船而去。
楚王世子身边的大太监咋舌:“世子,那姑娘是什么来头,看起来叫陆大人颇为看重?”
楚王世子横了他一眼:“闭紧你的嘴巴,不该问的不要问。”
大太监立刻低头,轻轻扇了扇自己嘴巴:“奴才多嘴了。”
暗板叫打开的时候,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秦舒脸色苍白得如宣纸一般,满脸的冷汗,已经闻不见半点的鱼腥味儿。
玲珑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凭儿姑娘,人已经走了……”
船舱里又热又闷,秦舒叫扶着站在甲板上的时候,一轮明月刚好从云中飘出,耳边是滔滔的江水声,她忽觉心中大悲,不能自已,终是哭了出来,不一会儿就泪流满面。
旁边站着的楚王世子奇怪地抬头瞧瞧月亮,并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