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道。”
秦舒伸手轻轻揪住她耳朵:“可是你家大人已经去台州一个月了,少拿他来压我。”
过了正月,陆赜便彻底的忙起来,有时候四五日才来一次,有时候半夜来,累得倒头就睡,过得十几日,又往台州去,已经一个多月了。
小茴香无法,只得备了马车,往教堂方向而去。
这个时候的教堂还很少,只有少数的沿海城市有,不知走通了朝堂上哪个大人的路子,叫礼部准许他们以朝贡的名义逗留在大齐境内。
秦舒坐在马车上,忧心忡忡,温陵先生同贺九笙是至交好友,那首词必定早就到了贺九笙手中,倘若有心要认自己这个同乡,只怕早就找了过来。两个多月,毫无音讯,只怕那位贺学士并非像自己想象中那样。一个对自己无用的人,即便是同乡,也不会贸然出手搭救。
教堂位于杭州城南,是一所建筑风格十分分明的天主教堂,典型的哥特式建筑,隔得远远的便能看见高大耸立的钟楼,一声一声悠远的铜钟声传到数百米之外。
秦舒下车的时候,神父沙勿利已经等候在门口了,只是他没有穿着黑袍,反而如同这时的士大夫一样,头上戴着四方帽,身上穿着儒衫,学着这时候的文人留了一大把美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