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理,在杭州又何须畏惧日昌隆呢?”
那男子听见这话,微微一哂,口气倒是大,两家票号自从创办之日起,缠斗了十几年,各有胜负,各据南北。自从新任总督上任之后,大通票号便在江南节节败退,靠着几个商会转运银子北上,勉励维持罢了。
他心里并不当一回事,随意的翻开一页,见上面写的字还是缺笔的字,横向写着的字,不免笑笑,料定秦舒必定不通文墨。瞧了一会儿,半猜半蒙,这才明白这是个题目——票号金融制度简述,这些词儿他就只对票号这两个字熟悉。
再翻开一页,也瞧不太懂,是一些小标题,后面连接着一些黑点,写了阿拉伯数字,这个数字他是懂的,也会简单的算术。再往后,便是一个标题:摘要,也是一些半懂不懂的新词儿。
万掌柜一眼便飘过去,却见下面一行给吸引住——票号人事制度建设。他通读了一遍,这时候也不嫌弃字词偏僻怪异了,也不觉得横向排版别扭了,当下读了两三遍。心里为之大震,连忙往后一页翻去,见是一张白纸,转头问秦舒:“夫人,这后面的内容呢?”
秦舒站起来,笑笑:“看来万先生是识货之人。”
万掌柜急切道:“敢问夫人,此文章是何人所写?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