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
那掌柜的也不敢坐实了,只挨着半边屁股:“谢世子。”
陆赜端着茶撇开浮沫喝了一口,这才道:“你上半年写了信去京城,说是有难处。”
那掌柜的听见这话,立刻站起来:“回世子,不敢同世子说这种话。世子也知道,天下的票号,现如今都以咱们日昌隆和大通票号为大。现如今世子赴任江南,江南的困境自然迎刃而解,只是北边以大通票号为尊,我们实在进不去。”
见陆赜脸色尚好,这才继续道:“金库里堆着山一样的金银,如今世子又到江南来了。我们这帮老伙计商量了一下,与其把这些钱借给别人收点微不足道的利息,倒不如咱们自己把海贸这一摊子支起来。只是这是大事,不敢不过来请世子的示下。"
陆赜听了,笑骂道:“你们的消息倒也灵通!”
那掌柜的笑笑:“世子操心的是朝廷上抗倭的大事,我们这些老家伙帮不上忙,也只能多留意这些商贾之道。”
秦舒在里面听得疑惑,票号倒是知道,只是这时候的票号业务简单,大多是对商户服务,大宗的银两来往运输不便,垫支较大,便催生了此时的票号。
这种票号与现代的银行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