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不过记得的是在那屋子里叫他握住手写字, 一时想起阿宴来,听他这样说, 岂不是在池子里胡闹了两三个时辰, 当下诧异道:“两三个时辰?”
陆赜笑了一声, 顾左右而言他:“快吃粥吧, 待会儿冷了。”
秦舒恨恨瞪了他一眼, 怪不得身上比往日要酸得厉害, 自顾自端了粥来, 也不要他喂了,讥讽道:“总督大人真是好生厉害,一把年纪了, 还这样不知节制。”
陆赜自问脸皮肉,见她这样说着,不免有些脸热。等她慢慢把那一碗粥吃了,替她接了碗,又端了热茶给她漱口。
秦舒免不得点他一句:“真是难得嘛!”
这一番小心伺候,等秦舒预备睡的时候,陆赜也自顾自脱了衣裳上床来,并不见秦舒赶他下去。
陆赜心里大定,心道:女人大多都是吃小意温柔这一套,自己原先所作所为是大错了,倘若自己按捺一些脾气,必定不是如今的局面,叫她如此心不甘情不愿。
他见秦舒翻身朝着里面睡,心里又想起她此前说的那番话:你每次碰我,我都觉得恶心极了。
一时如鲠在喉,他忍不住伸手环住秦舒的腰身,装作不经意地问:“你先前说的话可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