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见耳旁绵密悠长的呼吸声,显然是已经睡熟了。
秦舒往床里边滚去,二人中间隔了一人宽,闭着眼睛想:自己原先也是错了,不该和他硬顶,这样虚与委蛇一段时间,待他放松了警惕,走得远远的才好。
两人此时虽睡一张床上,却是同床异梦,各怀二心。
不过睡了个把时辰,秦舒便听得外面丫鬟禀告:“大人,总督府有急信送过来。”
秦舒睡得浅,当下把陆赜叫醒:“外头人说,总督府送了信封过来。”
陆赜好似正等着什么信儿一般,当下穿了衣裳起来,就要往外头去。
秦舒怕他此时一走,又要一个月见不到人影,忙拉住他,问:“我要见大同客栈随我来的那两个人。”
陆赜一边系上腰带,见她眼底都是青黑,道:“我吩咐人带了来见你,只不要哭哭滴滴惹得你伤心才好。”
秦舒摇摇头:“我不过只想劝他们回扬州去,做什么伤心?”
陆赜见她睡眼惺忪,越发见盈盈可怜之态,嘱咐:“我有要事要回总督府,这个温泉庄子甚是有名,你且在这里休养几天,再叫人送着回杭州。”
说罢,便披了大氅,往外头去了。
秦舒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