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娘,求你饶了何夫人同小红姐姐吧。”
秦舒放下筷子,微微嗤笑一声:“这话怎么说,你们是主,我是客,只有你们算计利用我的时候,哪里有我对你们拿乔的道理,‘饶过’就更是不敢当了?”
那丫头抬起头,不想秦舒早就看明白了,满是震惊:“姑娘?”
秦舒站起来,抱了红铜袖炉坐在窗户边的榻上,道:“难不成把我的好心当成愚蠢?我这个院子住了一个多月,偏偏就是昨日闯进来一个纨绔来。我知道你们的心思,不过想借了陆赜的名头吓退那姓胡的罢了。小红姑娘是何夫人十几年□□出来,待价而沽,不想这样被人糟蹋罢了。”
她推开窗户,就见庭前哗啦啦跪了一片人,跪在首前的便是一身素衣、不着环佩的何夫人。此刻外面还飘着小雪,不知道这些人跪了多久,鬓发肩头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来。
那丫头跪着爬过来,去拉秦舒的裙摆,流着泪道:“姑娘,昨晚那种情形原不是我们夫人的本意,不过指望胡公子瞧见总督府的兵卫在此,知难而退罢了,并不是有意叫姑娘受人冒犯的。只求姑娘看着我等都是风月可怜人的份儿上,绕过我等这一回儿。“
秦舒回头望着庭前跪着的这些人,足足有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