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听了,露出惊喜的神情,不敢相信:“爷说的是真的?”
又担忧:“老太太说过,主母进门之前,不好置办妾室的,还是等明年春天爷成亲了再说吧。爷待我这样深情厚谊,妾便知足了。”
说着便推了陆赜的手:“爷,这可是妾亲手酿的。”
陆赜就着秦舒的手,一饮而尽,刚入口中便是一阵苦苦的味道,听见是那丫头亲手酿的,酿得不好也是有的,便皱眉全喝了。
秦舒脸上的笑容更盛,饮了自己手里的酒,一把被陆赜拉上床。
又混闹了一回,秦舒见陆赜已经沉沉睡了过去,她下床穿了衣裳,站在床边推了几声:“爷,爷,今儿是中元节,外头正热闹呢,您陪我去瞧瞧吧。”
那老尼姑给的药十分有效,陆赜仿若不觉,秦舒怕那药下得太多,伸手去摸了摸鼻息,缓绵有力,她松了口气,往梳妆台前卸了妆,从一个瓷瓶里倒出些膏药涂在脸上,顿时一张脸便蜡黄粗糙起来,仿若四十多的农妇。
秦舒换了身衣裳,站在门口吩咐:“今儿是中元节,叫江小管事准备了轿子,咱们上街瞧热闹去。你去跟府里的丫头婆子说,今儿除了留守的人,都通通放出去瞧一个时辰的热闹。”
春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