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不胜娇弱:“只愿爷待我的情意,都只如此时此刻才好。”
陆赜见她病过一场,回心转意,彻底想通了一般,又见这丫头情动的模样,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快意来。
他并不回答秦舒的话,俯身下去去吻秦舒的耳后。
陆赜见她全身泛红,刮刮她鼻梁:“丫头,你倒比我心急起来,是你服侍我,还是我服侍你?”
剩下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秦舒推到一边,翻身压了上去,半含媚半含春:“自然是妾,服侍爷了。”
陆赜见她今日,这样大胆主动,本来还想含笑瞧瞧这小妮子能服侍出什么花样来。
不料见秦舒俯身过来,闻见那似麝非麝的味道越来越浓烈,再也经受不住,抓了那玉手,翻身压了上去:“改日你再伺候我,今儿还是我伺候你吧。”
…………
春喜候在门外,见状拉了小丫头走开道:“咱们往外头坐一会儿,里头叫用水还得些时辰呢?”
她们两个往外头走,往厨房端了碟点心在廊下坐着吃,才吃完了,又喝过一杯热茶,便见江小管事从外头来。
春喜忙上前拦住他:“江小管事,大人和姑娘此刻都不得空,您要回事情,还请明儿早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