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秦舒知道陆赜这是铁了心要把江小侯留下看着自己,便不再多话了。
陆赜静静抱了秦舒好一会儿,这才放开了:“我走了。”
秦舒求之不得,只微微点头,见他出了房门,不由得大大松了口气。
如此之后,秦舒便大为放心起来,安心养病了,每日里吃过药,也并不躺着,也出来走动走动。
这样过了七、八日,渐渐止住了咳嗽,老大夫又重新开过了药方子,抚着胡须笑:“夫人吃得下药,用得了饭,这病便好了一大半。只唯恐留下病根,来年一遇冷,便要咳嗽,还是要另外开药吃着为好。”
秦舒浅浅点头,谢过了:“多谢老先生。”
等到了半月的时候,秦舒便全然好了,每每坐在窗户前发呆。
春喜端了热茶进来,把地上散落的书捡起来:“姑娘,若是觉得闷,何不外头走走,这时节天气正好,又不十分热又暖和。”
秦舒临窗坐着,见江小侯从外头来。以前这两个人同是国公府园子里的仆奴,各自当差,不过点头之交,江小侯的那些心思秦舒隐约明白,但他此刻进屋来,只在屏风外行李:“给姑娘请安,路引拿来了,也往去了信,叫消了春喜姑娘的奴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