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以前常常去山上听温陵先生讲学罢了,先生讲学也不收钱,谁想去听便去就是。他讲话诙谐明白,又不像那些读书人瞧不起三教九流。因此,去听他讲学的人越来越多。”
秦舒翻开一本棋谱,一边打谱,一边按落棋子,发出清音,她正听得有趣,突然见春喜没了声音,道:“接着说,听起来倒是有趣。”
春喜正说得顺畅,见着大人悄声进来,忙行礼:“大人。”
陆赜掀了帘子进来,见秦舒不像往日懒懒得躺在床上,反而起身坐着,只是形容依旧憔悴,一截袖子空空荡荡的,透出几分瘦骨嶙峋的意味儿来,他坐到棋盘一边:“怎么想着下起棋来,你想下棋,唤了我来陪你下,就是了。一个人下棋做什么?”
秦舒猛一见他,正预备说话,叫风一呛,不迭声的咳嗽起来,半晌都止不住。
春喜忙端了热茶来,又去抚后背:“姑娘去躺着吧,你今日坐了许久,又说了许多话。”
秦舒喝了大一杯热茶,这才止住咳嗽,道:“我没事,再坐一会儿,就回去躺着。”
陆赜瞧瞧了打开的窗户,训斥道:“本就是要静养,如何开窗见风,你是如何侍候的?”
春喜本就胆子小,同秦舒也不过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