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出了门外,站在外间瞧了瞧,果然见屋子里一派说笑声。
丁谓问:“爷要进去吗?凭儿姑娘叶子牌打得不好,输了好多,又说自己出来得匆忙,没有带银子,便把屋子里摆放的那些瓷器都给了那些丫头。”
陆赜是闽浙总督,这又是官船,下头的人奉承,家具摆设无一不精,便是那些瓷器,也全都是宣元、正德年间的官窑名品,随随便便一个拿出去只怕得上千两银子。
丁谓腹诽:这凭儿姑娘倒是大方,打个叶子牌,就送出去十好几个。
陆赜摇摇头,她这个样子哪里是消气的模样,只怕自己进去也讨不了什么好的,他透过窗户,见秦舒笑得开心,吩咐丁谓:“你送一百两银子进去给她。”
秦舒是气愤远远大于伤心,她哭过了一回,便叫了丫头端饭进来。吃过一条极鲜美的河鱼,心情便好了大半。她心里素质一向不错,说那些话不过半试探半泄愤而已,并不是真的要死要活。
倘若真的要死,那也应该是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而不是现在花了将近十年的时间,已经熟悉适应了古代生活的今天,千古艰难唯一死,对于秦舒而言,她实在是一个怕死的人。
她看了半日书,无聊之极,门口有人把守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