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吩咐了的,可真见她不来,便也心烦意乱起来。
到了第二日,也果然不见秦舒进去服侍,问了神秀,神秀支支吾吾道:“凭儿姐姐说,大爷要叫她出园子去,不叫她来服侍。”
陆赜对着丁谓招招手:“去瞧瞧,那丫头在干什么?”他想着那丫头一向硬气,不肯求饶认错,只怕自己背后哭罢了。
丁谓摇摇头:“不用瞧也知道,还在睡觉呢。昨儿晚上她请了几个小丫头吃酒,说是要出园子了,就当践行。”
陆赜一时气结,本就是她做下了丑事,现在反而当没事人一样,冥顽不灵,没有一点悔改之心,冷哼一声:“叫了江小侯来,放了她身契,立刻送她出去,不必再来报我。”
秦舒昨晚上高兴极了,几个小丫头凑了钱从厨房取了酒菜来吃,她受不过劝,只喝了一小口,晕晕乎乎倒在床上,一觉睡到天亮。
刚起了床,梳洗好了,神秀就进来:“姐姐,江小管事来了,说取了您的身契,送您出园子去。”
秦舒早把东西收拾好了,不过是几件衣裳罢了,值钱的东西此前都通通放家里去了,几张银票贴身放着。
她当下拿了包袱出来,见着见着江小侯,笑笑:“江小管事,您事情忙,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