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现如今也受过这样的好。像我亲姐姐,不过成亲前有几句好话,便受折磨一辈子,哪里有什么实惠可言。”
神秀说着说着哭出来,拿了帕子擦泪水:“姐姐不要瞧不起我,说我这样想是不要脸,是想爬主子床做小老婆,我只是觉得大爷待姐姐好,如今又没有别的出路……”
秦舒叫了小丫头下去,待屋里屋外静悄悄,这才道:“我没有瞧不起你,你说的有一句话,我倒是十分赞同。在男权社会,婚姻不过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卖身罢了。”
神秀疑惑:“那姐姐……”
秦舒笑笑,故作轻松:“我其实并不想嫁人,不想嫁给任何人。可是律法不允许,年满十八无婚配,便要罚钱,叫了户籍叫官府胡乱配人,所以我必须物色一个人品好的人嫁出去。我这个人物质欲望很低,倘若不合自己心意,便有再多钱也不会开心。再则,跟着大爷的风险比出去嫁人要大多了。”
神秀知道,秦舒自小便刻苦学刺绣,如今这手功夫,肯定是能养活自己的。她这样说,神秀是相信的。
至于秦舒说的风险,神秀也朦朦胧胧的明白,越是深宅大院,越是见不得的人越多。
她擦了擦眼泪:“是我想差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