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么回话,就说还不曾好,还在吃药。”
秦舒叹气:“总要回去的,也不过这一两日罢了,嫂子替我收拾收拾,我明日早上便回园子里去吧。”
且说丁谓那里,他回来了,收了几封火漆信,送进去:“京里的贺大人传了信儿来,说是等案子落定,便来杭州与爷相商要事。”
他本就是送个信进来,见爷不叫他走,便杂七杂八的回事情,待说完了,实在没有可说的了,便住了口,熬刑似的站在书房。
陆赜回了几封信,这才放下笔道:“没别的了?”
丁谓想了想,突然想到爷问的是那姑娘,点点头又摇摇头。
陆赜叫他逗笑了:“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丁谓轻轻抬眼,偷着瞧了一眼,见他脸色尚好,便道:“回爷的话,凭儿姑娘没有说什么话,我送了糕点,她便叫一个小女孩儿拿着,径直走进去了,没有同我说一句话,也没有话叫我给爷说。”
陆赜脸上一阵青,仍了书案上的一本书砸在丁谓头上,骂道:“蠢东西,谁叫你说这个?立刻滚出去,给我扎一个时辰的马步。”
丁谓得了吩咐,立刻出去了,心里想着,即便是扎马步也比在里面熬刑似地站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