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哼一声:“你进不去,难不成我们就能进去了?你自去寻丁护卫,把茶给他就是了,偏来回我们做什么?”
小丫头怯生生瞧了一眼秦舒:“大爷说了,叫凭儿姐姐端茶进去。”
神秀生气,伸手去拧她耳朵:“胡言胡语的小蹄子,不过是自己想着偷懒,便胡乱传话,偷着躲差事罢了。”
小丫头被神秀拧得急拉拉直叫,秦舒拉住她,沉了脸:“好了,不过是件小事,这么打骂,成何体统?”
神秀讪讪地住了手,小丫头也憋着哭声,秦舒吩咐:“下去洗了脸,再来当差。”又横了一眼神秀:“你心里有气,何苦打骂她,与她本不相干。”
神秀垂着脖颈,回答:“是!”
秦舒自洗了手,往外间泡了茶,端进书房,见陆赜正摆了黑子白子,正下棋呢。
她一走近,陆赜便闻得一阵清香,淡淡的沁人心脾,既不似前几日的玫瑰花蜜香味儿,也不像那日闻见的蔷薇香味儿。
他一时只觉得这丫头心思巧妙,身上的味道仿佛日日都不一样,一时间猜不出是什么香味儿。
秦舒把茶递到小桌上,道:“大爷,茶来了,刚泡好的,我听外面的小丫头讲您爱喝烫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