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侍候主子了?”
秦舒闭上眼睛,嗤嗤笑两声,随即睁开眼睛,定定道:“多谢你来告诉我这些,便是死了,也是个明白鬼了。”
她握着碧痕的手,道:“我现下病了,怕过了病气给老太太,求你替我给老太太说,想家去养病,好了再回来。”
一个人无助的时候,想见的无非是自己亲人罢了。
碧痕瞧了心里也十分难过,想着她要是真的跟了大~爷去了,不知多少年才能够一家团聚一回,又宽慰了她一番:“你保重自己的身子,我去给老太太说,无论怎么着,咱们姐妹总归有再见面的时候。”
秦舒点点头,又亲自送了她出去,待夜深人静的时候,把自己多年来那些金银体己收拾了一些,其他的衣裳布料照旧放在原处。
第二日,碧痕趁着老太太心情好,回了秦舒要家去养病的事情。
老太太瞥了一眼碧痕,问:“那丫头只怕心里正伤心呢,我知道她是一万个不乐意的,只怕还怨恨我出尔反尔,是不是?”
碧痕连忙跪下:“老太太,碧痕不敢隐瞒你。凭儿是伤心,不过绝没有怨恨老太太,她只一时没想过来。我只想着,这个时候她想家去,这也是好事。她向来是最听人劝的,她老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