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时间来到1976年12月,原本答应教陈秀娥识字的人,却忙得不可开交。
10月底~11月初他忙着给槟榔树施肥,刚结束施肥工作便又被兵团安排帮忙割胶,这一忙就是两个多月。
“等明年1月闲下来,我肯定教你识字。”
李铭宇牵着陈秀娥的手漫步河边。
“好,我等着呢。”
她撒娇地摇摇他的手,表示自己没关系。
李铭宇则捏捏她柔软的小手,心情愉悦。
两人沿着河道走了二十分钟,远远的看见前面有一对同样在约会的男女,女人高个子、短头发,穿着一套绿军装。而男人个子偏低,乍眼一看,还没有身边的女人高,他背影消瘦,身上的白衬衣和蓝色长裤像是被挂在竹竿上。
“那个男的是王远山吗?”
陈秀娥对王远山印象深刻,因为他在这群知青里总是显得格外羸弱,食堂的人总是开玩笑说他怕挥不动锄头吧。
“看样子应该是的。”
李铭宇同王远山没什么交集,只是偶尔在“知青宿舍”碰到时会打个招呼。
“和他处的是谁啊?”
她不免好奇,主要视觉冲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