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娥~秀娥~”
陈潇苒耳边传来呼喊声,她觉得全身绵软无力,好像一个长期不曾下地行走的人,每一节骨骼都不服从大脑指挥。
“秀娥,你醒了该?”
陈潇苒这次肯定耳畔的人实在呼喊自己,她转头看向声音源头,一个穿着破旧军装的中年女人正神色紧张的看着自己。
“秀娥,我去帮你喊医生看看噶,你等着。”
李红看看床上木讷的女儿,心里倍感焦急。陈秀娥前夜忽然全身抽筋,怎么都叫不醒,一家人急匆匆把她送进卫生所,输了一整天液,今天人才刚刚醒来。
陈潇苒被眼前一切惊呆了,入目的中年妇女皮肤黝黑,皮肤上的纹路无不写着她曾日夜操劳,她伸过来抚摸自己脸颊的手掌粗糙得像块砂纸。
等中年妇女离开后,她还发现她现在躺着的地方和现代医院相差十万八千里,泛黄的蚊帐隔开一个一个病床,病床则是发朽的黄色木床,身上盖着的也是染发着灰尘味的被褥。
“医生,你挨我看看,我姑娘给有好点。”
李红带着医生返回病床前。
陈潇苒依然茫然的盯着眼前两人,一脸难以置信。
而穿着白大褂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