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嘉言却和疯了似的将有琅抱到了中间的长凳子上,他急色地脱掉了有琅身上的裤子,他看着修长笔直的腿,整个人和打了兴奋剂一样,他跪在地上亲吻着有琅的腿,有琅晃着腿,她贯会享受的,对别人的伺候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孔嘉言说:“你摸摸它……”他扯开了浴巾,拉着有琅的手放到勃起的阴茎上,有琅的手心被抵着龟头,她嫌弃地想要挪开,但是孔嘉言摁住她的力气很大。
有琅的手心很嫩,她从来不干活,马眼处的前列腺液搞得她的手黏黏糊糊的,她踹了一脚孔嘉言,“滚滚滚。”孔嘉言死皮赖脸地陪笑,他圈住有琅的手,有琅的手太小,根本包不住怒涨的鸡巴。
孔嘉言看着有琅泛着红晕的脸,他咽了几下口水,馋疯了,他多少次梦到她被他操哭,而现在这种妄想竟也可以成真了,他的眼神痴迷而又火热,他好像从来不掩饰对有琅的野心和喜爱,他就像一座热烫的火山,连感情都好像要把人灼伤一样。
孔嘉言拉开了有琅的双腿,大腿根还有几个细小的红色印子,他嫉妒得发狂,疑似绿帽癖的孔嘉言甚至能想象到唐延时怎么伏在她的腿间,说不定一边亲吻大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