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地缠起有琅的软舌,软趴趴的舌头一动也不动,每次到这种时候有琅就会显得非常的被动,像是知道自己的挣扎是没有用的。但是这种不作为往往会唤起本来就对她抱有不轨之心的男人们更加病态的欲望,肆意地侵占与戏弄,是妄想彻底的占有。唐延当然也有这种想法,谁不想把这么漂亮的坏脾气笨蛋压在床上弄到她只会呜咽哭泣或者软软地求饶叫老公啊,他清浅的眼眸陡然变深,灌了墨一般,可他却知道现在更重要的是给她一个甜头。
唐延的舌尖顶了顶有琅的舌尖,湿湿闷闷的感觉让有琅头晕眼花,唐延接吻的力道的确很轻,勾起她的舌头的时候也不会像孔嘉言一样嘬吮弄的很痛,取而代之的是酥酥麻麻的感觉,有琅被他温柔的力道亲的腿都软了,唐延每次都能最快地找到让她舒服的地方。
有琅被亲的面红耳赤,她忍不住从喉咙中泄出了一声呜咽,唐延捧着她的脸,“难受吗?”
有琅这个时候好诚实,她并不知道她这样的诚实会让对面的男生抱有多坏的欲望,有琅大着舌头说:“不、不难受。”那确实是一种荷尔蒙的碰撞,分泌的多巴胺刺激着她的神经末梢,恍若游走在深海中,她眼前闪过了很多东西,情绪中确实没有讨厌。
唐延逼近她,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