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转校生的名字,他眼睛一眯,“是又怎么了?不是又怎么了?”
唐延笑了一声,他基本能确定之前有琅说的撞了她的那个人是孔嘉言了,有琅说书摊在大办公室前面,但很显然大办公室前没有书,只有走廊桌子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一套新书,结合孔嘉言的反应,八九不离十了。
刚才说不定就是对着有琅撸管呢,最好是被吓到阳痿,唐延恶意地想。
唐延不想和孔嘉言废话,也看不出在打断别人DIY这件事情上有任何的歉意,他用着平常的语气说道:“有琅让我来帮她拿一下书,那我就拿走了,你自便。”虽然唐延努力做到宠辱不惊了,但是孔嘉言不管怎么听都听出一股炫耀的意味来。
孔嘉言真是不爽到极点了,被这个傻逼在关键时刻打断不说,现在又要拿着他捡的书到有琅面前去邀功,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他的嘴角耷拉下来就有种不好惹的阴戾的气质,像一颗不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能被引爆。
“我捡的书。”
“随便你。”唐延说,他也并不拘泥于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套书,“我刚才又去楼下拿了一套,我先回教室了,你记得洗手。”说着露出一个他平时总挂在脸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