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理取闹的有琅说:“现在不疼了。”她是口不择言的人,“我要自己回去,你这样我以后还怎么在班里见人?”
听了她话的孔嘉言收紧了双臂,面色有,点沉,“你嫌弃我?”
他低嗤一声,“嫌弃我我也不放,就是要让你丢人。”最好是能气死齐随呈,这个狗东西睁着眼睛说瞎话。
好贱。
有琅就没见过这样的人,从小到大很少有人这样和有琅对着干,有琅说又说不过他,打架就更不现实了,她连挣脱他的桎梏都不行,她火冒叁丈地伸出手又在刚才掐过的地方增加印记。
孔嘉言的脸色是一点也没变,反而他的手沿着有琅的背往上,在合适的位置将有琅往自己胸膛上摁,孔嘉言转了个身,后背靠着墙壁,贴到冰凉的瓷砖的时候他心里头的邪火才降下点,他伸着头往有琅的颈侧凑去,脸颊贴着有琅的脖子,腻腻的香味更浓了,甜丝丝的,想舔,又有点想咬,孔嘉言磨了磨牙,“有本事你再掐啊?掐死我啊。”有琅这人激不得,越激她她越来劲,因为她做事基本不会去考虑后果如何,也许是她太容易看懂,孔嘉言才会这样出言惹怒她。
有琅觉得这个人贱到没边了,也没见过有人会提这种要求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