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双手环抱住他,腿也搭上了他的身体,轻声说道:“谢谢……”
“别这么见外。”吴友庆心情复杂的继续抚摸她的背,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吴友庆很喜欢下巴和脖子被她的头发挠得痒痒的感觉。
窗外的寒风仍在继续它的统治,探照灯的白光不时扫过这栋宿舍,被破拆的窗子上有个小洞,寒风就从那里进来,微微掀起了窗帘,光线就透过那窄窄的缝隙洒进了屋子里。
“已经记不清他的脸了,”突兀的,艾麦拉讲述起来,“只记得,他是个方块脸……当时我躲在墙角,他没看见我,冲了过来,我一把将刺刀插进了他眼睛里……刚才,我看到那个少了一只眼睛的脸和你的脸重叠了……他的容貌我都忘了,只是怎么也忘不了那个黑洞洞的……”
“你没必要再回忆一遍。”
“让我回忆吧,是我杀了他……我能回忆起来,证明我还没有把杀人不当回事……”
“现在就不要回忆了,该睡觉了。”
艾麦拉没再说话,抬头轻轻和吴友庆吻了一下,又把头埋进他胸口,呼吸逐渐缓慢下来,逐渐平稳起来。
感觉着胸口微弱的气流,吴友庆心也安静了不少,抚摸的动作也逐渐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