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慢慢悠悠的往网球社晃。
距离网球场五米远的地方站了不少人,为了不打扰网球社的训练,观看他们训练的学生都会按照规定远离网球社外的网栏,尽量小声的不打扰他们。
几乎没人说话,只听到细微的快门声。
花泽透朝前走,眼睛都要闭上了,一只手将她转了个弯。
前来巡查的栖川见有些无奈,敲了下她的脑袋教训道:“睁眼,看路,我不拦你都要撞树了。”
按照刚刚花泽透的轨迹,如果她不拦下她,一秒后她就会和干枯的树皮近距离接触。
花泽透抱住了她的腰,脑袋蹭了蹭,意识模糊还不忘向她吐槽迹部,“迹部脑子有坑,不过是本着同学爱在话剧里打了个酱油而已,不仅滥用职权仗着自己是学生会会长克扣话剧社活动经费,还过分的让我这个一部之长帮他干苦力。”
栖川见推开狂吃她豆腐的头,不满道:“你在我这个迹部后援会会长面前说迹部的坏话真的好吗?”
花泽透哼唧了两声,“哪里是坏话,我说的是事实嘛。”
栖川见屈指,狠狠地弹了下花泽透的脑门,疼痛让花泽透瞬间清醒。
她捂着额头,眼泪汪汪,“小见!不过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