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做一些他没办法独立完成的事情。
原因没有别的,就是害怕自己没有办法理智地不去浮想联翩。
这会孟新辞好像又没有那么多顾虑,一头扎进万均修的怀里,就当是今晚太伤心,或者今天病得不轻。
孟新辞突然这么抱着万均修,万均修还有点不习惯,他想孟新辞大概是心里太难过,才会这么粘人。
“新辞,我的意思是你离我近一点,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你这样我没办法看。”
他手部的感觉知觉甚微,只能用额头相抵的方式探测。
他轻轻地把自己额头抵在梦新辞的额头上,果然在发烫。其实都不用抵着,他才贴得近一点,就感觉到梦新辞呼出的气息是热的。
发烧了。
“新辞,你发烧了你知道吗?”他没有抬头,就这么凑近对着孟新辞讲话。
孟新辞点点头,随即又捂着自己口鼻,闷闷地回他:“你离我远点,会传染你的。”
万均修让他回去躺好,又转着轮椅来到床前,把不对着孟新辞那边的窗户微微开了一点缝,“我今年打过疫苗了,不会感冒的,你好好躺着。把手放下来,我开一点窗子让空气对流一点。”
不说